這下子拍的太狠了,有點疼。
太上皇揉著疼痛的大腿,齜牙咧嘴,心情真是太複雜了,他開始思索人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無能。
和當年他掌權的時候比......
彆提了。
再怎麼剛愎自用的人,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眼睜睜看著大明蒸蒸日上,大捷一個接著一個......
也總該檢討一番了。
“哎。”
無人處,一聲幽幽輕歎,如今雖說他退位了,成了沒有實權的太上皇,可內閣,大都督府對他的孝敬從來沒缺過。
什麼西伯利亞的野味,遠東的海鮮,雲南的玉器從來沒缺過,甚至還給他送來兩匹頓河馬......
“嘶!”
崇禎爺這小日子過的還挺舒坦。
“其實。”
太上皇心中生出一絲動搖,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呀,不用上朝,不用起早貪黑,不用為朝政操勞,每天還能吃喝玩樂。
這不是挺好的麼?
他對自己的能力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動搖。
“陛下。”
這時魏國公從外頭匆匆走來,信息道:“陛下,您瞧瞧誰來了?”
崇禎爺一抬頭,便瞧見了幾位中年儒生從外麵走了進來,一瞬間不由得十分錯愕。
“張若麟,龔鼎孳!”
這倆......都是他當皇上那些年,一手提拔的朝中大員,一個當過鬆錦之戰的監軍,另一個是和錢謙益齊鳴的大才子。
魏國公將二人讓了進來。
“陛下,陛下呀。”
張,龔二人撲入書房,撲通跪下了,抱著崇禎爺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讓太上皇也有些傷感了。
“起來,都起來。”
太上皇趕忙將二人扶起,抹了把眼角的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