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好似在說,苟富貴,莫相忘,如今你可是發達了,可彆忘了咱們這些同窗同鄉之人呐。
看著這些穿獸皮,娶了印第安女子的同鄉,一個個可憐巴巴的樣子。
陳子龍微微一笑:“坐。”
對這些儒生,自然不能趕儘殺絕,再怎麼這也是骨肉同胞,真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北美新大陸,才知道血脈的重要。
但凡是同族之人,就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幾個狼狽的儒生,坐了過來,與陳子龍相視一笑,這時回憶當年的幼稚,天真,做下的那些蠢事......
大夥不由得紛紛搖頭,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鬨事造反。
何必呢。
可這是誰的鍋,沒人一生下來就是壞人,這也真賴不了這些儒生,這都是儒教的鍋。
“來。”
陳子龍將酒杯遞了過去,笑道:“今晚不醉不休。”
他可以收留這些同鄉之人,可有一條,都得老老實實學打槍,老老實實乾活,再想不勞而獲吃鐵杆莊稼......
不存在的!
“乾!”
他陳子龍會以身作則,為大夥立個標杆,打仗衝在最前頭,乾活就得身體力行,噴口水搞小團體這種事兒。
一旦發現便堅決的清除出去。
借著幾分酒意將話說完了,陳子龍輕道:“都聽見了?”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