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的口令聲再次響起,看著麵前正在操練中的一千多名土著戰士,端著火槍,上了刺刀,一招一式的操練著。
肅殺之氣,撲麵而來,陳子龍覺得自己找到點橫刀立馬的感覺了,刹那間內心充實了起來,感覺自己精神抖擻。
“好男兒當建功立業!”
在北美闖蕩了一圈,當上了二當家,漸漸適應了這種刀口舔血的生活之後,陳子龍突然覺得自己年輕的時候很可笑。
什麼秦淮風月,道德文章......
“屁!”
什麼青樓畫舫,揚州瘦馬,成天咿咿呀呀,哼哼唧唧的何其可笑,想想都覺得惡心,哪裡比的上如今縱橫北美來的暢快?
“啊啐!”
陳子龍覺得那些年混跡秦淮畫舫的日子,很可能是鬼迷心竅了,那些瘦巴巴的秦淮佳人,哪裡比的上健康窈窕,充滿青春活力的裴靜?
“病態呀,病態!”
他此刻覺得那些大明士大夫,確實是得了病,還病的不輕,當然了,說這話也有點昧良心,他陳公子當年也沒少和秦淮佳人眉來眼去的。
過去了,都過去了。
抖了抖身上的武裝帶,陳子龍抖了起來:“都精神著點!”
“用心操練!”
他也不管這些土著戰士能不能聽的懂漢話,反正能聽懂口令就行,他對這些勇敢的印第安土著戰士很滿意。
這些身體精壯的土著戰士不但勇敢,忠誠,還認死理,誰對他們好,他們就給誰賣命,在訓練中表現的也十分吃苦耐勞。
雖然大部分人笨了點,對於火槍,隊列的學習速度不快,可這些都是可以用時間來克服的,無非是用子彈,火藥喂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