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間,柏林。
熱火朝天的新兵營裡,成群結隊的普魯士士兵排成了橫隊,接受著軍官嚴格的訓練。
指揮部裡。
年輕的奧爾良公爵穿著一身戎裝,正在看書,看著看著還來勁了。
公爵便用標準的大明鳳陽官話,喃喃自語著:“試看書林隱處,幾多俊逸如流。虛名薄利不關愁,裁冰及剪雪,談笑看吳鉤。”
看到這裡,年輕英俊的公爵摸了摸頭,看了看書籍的封麵,據說這本書叫做水滸傳,是大明流傳最廣,影響最大的一本書。
公爵閣下似懂非懂。
這書也不知道是讀對了還是讀歪了。
同時間,沙俄,冬宮。
“咳咳。”
裹著厚厚的熊皮大衣,阿列克謝在壁爐前盤膝而坐,因為體弱多病不時發出一聲聲輕咳。
將自己任命為東正教大牧首之後,沙皇阿列克謝正在醞釀著召開一次會議,全俄縉紳階層大會。
他知道自己無法廢除農奴製,可是他可以效仿那位英明的東方君主,創造了中興大明奇跡的攝政王。
一麵搞君主集權,一麵分化權貴階層。
拉一個,哄一個,打一個......
並且這位體弱多病,智商超高的沙皇也開始學習漢字,從阿列克謝略有些蒼白的口中,溢出了幾個字。
“論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嗯。”
阿列克謝看的頻頻點頭,覺得這話太對了,作為整個俄國最博學的大知識分子,他開始耐心學習古老的東方智慧。
第二天,鬆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