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尋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傷勢,傷者的腿摔骨折了,膝蓋骨也錯位了,下雪天山路非常的滑,想要去打柴什麼的,一不小心就會摔的很慘。
胳膊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沒有出血,也脫臼了,所以傷者痛的撕心裂肺的。
“傷勢很嚴重,手還要好一點,隻是脫臼了,正位就好,但是腿上就麻煩了,摔成了骨裂,骨頭把皮膚都給刺破了,需要包紮和動一點刀,不過我會給你噴麻沸散的,沒事的。你們去那些水來,先把這些部位清洗一下,我也準備給他治療。”
在所有人的眼裡,那個人傷的真是太重了,可是在姚千尋這裡,隻是小兒科。
“把褲子脫了。”姚千尋讓傷者把褲子脫了,要不不好校正。
“你是女人,他是男人,這......”
“什麼男人女人,我是大夫,他是傷員,在我的眼裡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難為情的。”
姚千尋把銀針,包裹的紗布,小刀什麼的都準備好了,卻看到病人還沒有脫褲子。
“那多難為情啊!”傷者不好意思。
“那就讓它疼著?”
姚千尋問道。
傷者一聽繼續疼,他就嚇壞了,要脫就脫吧!
傷者的家屬幫著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了受傷的大腿膝蓋和小腿。
姚千尋先抓住傷員的手,慢慢的跟他說著話,然後慢慢的轉動。
“疼,疼,疼......”
“哢擦。”姚千尋一用力,傷員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
“大夫,你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