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把手鐲給姚千尋,她還從脖子裡掏出了一個做工非常精細的玉鎖。
“玉鎖本是兩個,湊在一起是個玉牌,拆開就是一個玉鎖一個玉鑰匙,那個侍女在偷走孩子的時候,把玉鑰匙的那一塊也給拿走了。
我就每天看著這個玉鎖,想孩子。”
說起孩子,夫人的眼神又變得悲傷起來。
“夫人,您這不是又收了個女兒麼?”
“對啊,娘,您現在有我了,我一定去大宋看您。”姚千尋本是不想去大宋的,看到夫人的這個模樣,都有些不忍心。
“行,那你把這個玉鐲拿著。”夫人把玉鎖放進了衣服裡,想把玉手鐲給姚千尋戴上。
“娘,這個我不要,不要。”姚千尋急忙推辭,那麼小的手鐲,她的手也戴不進去。
夫人看了看,明白了姚千尋的意思,她的手腕胖乎乎的,確實有些困難。
夫人隻能從頭上摸了一根玉簪。
“那就這個吧,這玉簪和這個玉手鐲都是同一批材質的,質感很好,這個你用的上。”
夫人把玉簪彆在了姚千尋的頭上。
她的頭發烏黑發亮,彆著這枚碧綠的玉鐲,倒是好看。
“娘,您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沒有什麼可送給您的呢!”認乾女兒,認乾媽是要雙方給禮物的。
夫人的禮物如此貴重,姚千尋卻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
“這個,就把這個給我。”夫人看著姚千尋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