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從大哥開始的,大哥一直都沒有被侍寢過。”張嚴守說到。
“現在是冬天,我們最多就是給家主蓋蓋被子,夏天侍寢才是遭罪。”李如意搖頭。
“其實夏天侍寢也沒什麼,就是給家主打打扇子,趕趕蚊子,家主對我們這麼好,我們做這些難道不應該嗎?”周立農他倒是覺得沒什麼,反正幾天輪一次,就那天晚上不睡覺就好。
“但是你們想過沒有,我們這樣侍寢是不可能有孩子的,我聽說......”楊玉安把話說到一半,然後就不說了。
無雙眼睛都盯著他,等待他的下文。
“我的意思是,我們是不是對侍寢有什麼誤解?我聽彆人說,侍寢不是那樣的......”
楊玉安的臉紅了,他也是聽過來人說的,侍寢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說啊,你怎麼說話隻說一半,急死人了。”五位相公就好像是便秘了一樣,眼巴巴的盯著楊玉安。
楊玉安看了姚千尋的房門一眼,然後低下聲音準備給各位解釋什麼是侍寢。
“吱呀。”馮子坤的門開了,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冷眼看著下麵的幾位討論如何侍寢的兄弟。
“你們在做什麼?”
“大哥,你醒了啊,正好,我們有事要找你。”周立農見大哥醒了,他抬起了頭。
正要說出什麼是侍寢的楊玉安也被打斷了,都抬頭望著馮子坤。
“吱呀。”姚千尋也把衣服換好出來了,她看著齊齊整整的相公們,臉上露出了微笑。
“那我來說一下,今天你們都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