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剛才的那個男人真的是太過分了,問了一遍,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點了身上的穴位抗了過來。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就不能好好的說話嗎?你看看這個女大夫說話多好的,不像他。”
男人瞪了馮子坤一眼。
“他其實沒有惡意的,說不定你就是鶴城第一個有所好轉的人呢?你叫什麼名字?”
姚千尋見男人答應了,就問他叫什麼名字。
“我是鶴城本地人,姓欒名二狗。”欒二狗說道。
這個名字還真是......接地氣。
“你感染這個病有多久了?是怎麼感染的?你回憶一下,請告訴我。”姚千尋讓陳大陸把帶來的棉絮鋪在了一個相對乾淨的地方。
“我得這個病有一個多月了,怎麼感染的不知道那段時間我們鶴城忽然多了很多的老鼠,我們就去打老鼠,打死了之後就扔在了河裡。”
欒二狗回憶道。
打死了老鼠扔在了河裡!!!姚千尋覺得這些人也真是會想,那喝河水的人肯定會被傳染的,傳染源就找到了。
“大陸,你去欒二狗說的地方,去找一些老鼠過來。”姚千尋要找到老鼠,才能分析出變異的情況。
“好的。”陳大陸就走了。
“那段時間河裡的老鼠可多了,然後我們就得病了。”欒二狗說道。
“好,那現在我要給你清理身上的膿液,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下。”姚千尋對欒二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