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宦正端坐在天家待客廳,麵前的茶壺裡是頂級大紅袍,茶香填滿整個客廳。
“秦老先生,您就算不來這一趟,我也打算對付秦滄瀾。”
說話的叫天昌業,乃是天家中青輩的實權人物之一。
隻是,這位手握大權的臨江省大佬,此時卻眼圈發黑,臉色蒼白,活像大病一場。
他在國外拓展天家產業,不曾想兒子被人殺死在國內。
雖然天青帆不成器,但卻是他的獨苗。
這仇。
不共戴天!
他不敢找周東擎的麻煩,因為那是天江大營的一號,兵權在手,就算對方親手殺了他兒子,他也隻能憋著。
可是,仇不能不報。
既然暫時動不了周東擎,那就用秦滄瀾和那個張心語來祭奠他兒子的亡靈!
他兒子的死,與這兩人都脫不了乾係。
秦宦看著天昌業,笑了。
“看來秦滄瀾這狗東西真的該死,我秦家本來還想留他一命,既然你要了,那就拿去吧。”
他語氣平靜,像是在決定秦滄瀾的命運,也像是在對天昌業施恩。
頓了頓,繼續道:“不過。祭奠令郎之前,先讓他去天心廣場跪夠三天三夜,這是我們家老太太的意思。”
聽見老太太三個字,天昌業臉色肅然:“放心吧秦老先生,這不過是件順帶的小事而已。不過我需要時間,我想慢慢玩,玩到秦滄瀾求死不能,才能告慰我兒的在天之靈!”
說完,已是麵孔扭曲。
秦宦點點頭:“隨意,但是記住,不管你要怎麼折磨他,半個月內必須讓他去天心廣場下跪三日。”
“半個月,足夠了,我不會讓秦老太太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