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三個,給點顏色看看就行,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彆鬨大了。”
陸春秀指指江蘭他們說道。
刮骨仔臉上狠色一閃,冷笑道:“放心吧媽,我有分寸。”
說完,走向秦滄瀾幾人。
此時秦滄瀾正在接電話。
“少爺,您在哪,方便見老奴一麵嗎?”
電話裡,是秦生蒼老的聲音。
對秦生,秦滄瀾倒是沒那麼厭惡。
也不是因為秦生對他多好,而是這人很知道分寸,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時刻銘記自己是秦家奴才的身份,從不逾越。
“是老東西讓你來的吧,秦家撐不住了?”秦滄瀾淡然問。
秦生一陣語塞,半晌才道:“少爺,秦家如今的確危在旦夕,老夫人希望您能回去。”
“當年的事老奴沒有資格評論,隻想告訴少爺,秦家終究是秦家,少爺您終歸是秦家的人,偌大秦家總不能便宜了那些個狼子野心的家夥。”
聽到這裡,秦滄瀾眉梢微微動了下。
這個秦生的話,說得倒是有理。
秦家再怎麼不堪,也不該被一群旁係和外人拿走。
“我在城北大方飯店。”
說完,秦滄瀾掛斷了電話。
這時一股煞氣襲來,秦滄瀾頓時抬頭看去。
隻見一身白色禮服的新郎,正氣勢洶洶走來,身後還跟著一群吊兒郎當的伴郎。
“就他媽你們來找茬是吧?”
隔著幾米,刮骨仔叼天叼地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江蘭當時就給嚇了一跳,往林恒的方向縮了縮。
“這......春秀,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陸春秀冷笑一聲:“什麼意思,你剛不是跟我陰陽怪氣嗎,現在知道怕了?”
“今天就想讓你們明白個道理,什麼叫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