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麼巧的嗎?
“也、也可以,不過我戶口本在老家呢,在姥姥哪兒。”我說完怕他不信,舉起來手快速地發誓,“我發誓,真的在姥姥哪兒,如果我騙你,那我就被......”
“閉嘴!”他一巴掌拍掉了我的手,“誰讓你隨便發誓的?你以為很好玩?你知不知道發誓的時候手指對天會被附近遊走的神靈聽到?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你以為是鬨著玩的?”
我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聲地道,“我也不願意這樣啊,這不是怕你不相信嗎?我很有誠意的。”
他微微蹙眉不語,突然安靜地看著我,他不說話的模樣挺嚇人的,因為這讓我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我咳嗽了一聲緩解尷尬,“哪個、你還做菜嗎?我好像有點兒餓了。”
他冷漠地收回視線,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把鍋洗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乾淨纖細的手有一瞬間的沉思。
我估計他在想著下一次還要不要下廚,畢竟他這麼好看的手都被弄臟了。
吃飯的時候我非常主動又討好的給他打了一碗飯,從廚房出來他就一句話沒說,他不說話了我心裡所越發不安了。
“白路鳴,你的事情弄好了嗎?你現在是靈魂還是實心?”我扒了一口飯,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
他低著頭不理我,自顧自的吃。
我碰了一鼻子的灰,有些尷尬地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才突然說話,“紅姐的丈夫變成厲鬼了,她現在同時被她丈夫和那隻黃皮子糾纏,她的情況很不樂觀。我可以搞定那隻黃皮子,可是她丈夫,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