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全部都是女子,白路鳴是我見過的第一隻男狐,沒有想到他可以好看到讓世間萬物都成陪襯。
這不是誇張,這是事實。
正在我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我突然在他的手臂上發現了一個紅色的花苞,好像是一個胎記。
還有這麼特彆的胎記嗎?
我控製不住好奇心,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像是被烈火焚燒一樣,我隻覺得手指頭火辣辣地疼痛,大腦有瞬間恍惚,一些奇奇怪怪的碎片突然襲擊了我的大腦,讓我後腦勺突突地疼痛,嚇得我迅速收回了手指。
白路鳴猛地睜開了眼睛,目光深邃地盯著我,眼裡的神色過於深沉,讓我看不透他所思。
我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睜開眼睛,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哪個、我看到你手臂上的花苞很特彆,一時好奇摸了一下。”
他不語,隻是一直看著我,眼裡充滿了思慮,身上的氣息變得很壓抑。
“你乾嘛這麼看著我?”我有些極其不自然地問。
他抿了抿下嘴唇開口,“我在想、你媽懷你的時候你是雙胞胎,為什麼另一個胎死腹中之後對你一點影響都沒有。”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沒有影響?那另一個胎兒的魂魄不是還在我的身體裡嗎?”
“可是她沒有傷到你的元神,她也沒有左右到你的思維,她留在你的身體裡是因為被人下了邪術。”
“然後呢?”
我一臉茫然,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提起這件事情了。
他盯著他肩膀上的胎記看了一眼,伸手替我把耳邊的長發撩到了耳後,然後開口道,“我在想你前世是什麼人。”
前世?今生都無暇顧及了還談什麼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