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嘴。”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我的嘴,有些不悅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叫我什麼?”
“白路鳴啊!”有哪裡不對?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叫什麼?”他眸中閃過寒光,聲音有些陰冷。
我有些不明所以,被他的語氣嚇得聲音小了下去,“不叫白路鳴叫什麼?”
“叫老公。”
“叫不出來。”我直接就拒絕了,覺得這個稱呼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他凝視著我,烏黑明亮的眼眸沉靜如水,沉默了一下改口道:“鳴。”
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覺得有點兒怪怪的。
可是迫於他的威脅,我不得已妥協,“鳴!”
“嗯。”他有些滿意地勾了勾嘴唇,“你剛剛想和我說什麼?”
“白路鳴我跟你講,我......”我正準備繼續說,被他一級冷眼嚇得舌頭一打結沒聲了,我被迫改口:“鳴......”
“你剛剛要說什麼?”
“已經不記得了。”我有些無語道。被他三番兩次打斷,基本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嗯,很好。以後記住了,不要叫錯,如果錯了、那就重複叫一千次,叫習慣為止。”他冷冷地警告。
我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對他一千個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