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白路鳴都沒有離開,但他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吃東西的時候都會時不時地走神,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你乾嘛?一天天的心不在焉,你身體不舒服?”我有些擔憂地問。
他給我夾了一塊瘦肉,看了我一眼淡漠道,“食不言寢不語,閉嘴。”
“我已經吃飽了啊。”我說著把我的碗拿給他看看。
是他整頓飯下來都有些走神,他碗裡的飯都沒有吃兩口。
“鳴,你實話跟我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放下了筷子,很嚴肅地看著他。
他沉吟不語。
“你不是說幫我想辦法活下去嗎?你想到辦法了沒有?是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你整天心不在焉的?”
我覺得十有八九是因為這個。
因為除了這個原因之外我已經想不出彆的原因了。
其實我壓根沒有抱希望,所以我覺得就算他沒有做到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不會責怪他,我就沒當一回事。
“不是。”過了一會兒他壓低的聲音磁性地開口,否認了我的猜測,“不是因為這個,我已經給你想到活下去的辦法了。”
“真的?”我有些驚喜,差點兒激動地跳起來。
可驚喜過後我很快又意識到不對勁,猶如一盆冷水從頭頂澆到腳下,渾身涼透。“你不是騙我的吧?怎麼可能想到辦法了。”
何晉都跟我說了,必死無疑,不知道為什麼我選擇了相信何晉,我覺得何晉說的可信度比較大,因為我能嗅到死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