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不敢停留,跟著他離開了房子。
一出門口,那股腐肉的味道又來了,我捂著胸口,惡心得厲害,一陣一陣的想吐。
這股腐肉不是林媽身上傳來的,好像也不是林琛家裡傳來的,是前麵的那棟老房子裡傳來的。
這股腐肉的味道會不會和林琛有什麼關聯?畢竟是在他家附近,而他媽又死得迷惑。
那剛剛那個偷情的男人是誰?不會是林琛爸爸吧?他是個殺人狂魔?一言不合就殺人的那種?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擔憂起來,如果是這樣,那他得殺多少人?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白路鳴說了,我想去看看,如果能阻止他殺人最好。
白路鳴沉吟了一會兒沒有拒絕我,帶著我又走回了剛剛的老房子旁邊去看看。
我直接用電筒照了進去,老房子裡麵有大量的血跡,可是裡麵的兩人已經不知所蹤了。
我基本確定,那個女人十有八九是遇害了。
我們在附近的老房子找了找,想找到那個男人,可是並沒有找到。
這樣一折騰就到了後半夜,我開始有些疲倦了,肚子和腰也開始有些酸痛,白路鳴說先回去,等天亮再說。
我拖著一具疲憊的身體,有些吃力地往村口走,狗叫聲又開始瘋狂地響起了,我讓白路鳴趕緊回到血玉裡,他拒絕了。
他繼續陪著我一起走,見我步伐很吃力,他蹲下身子一把將我打橫抱起。
“狗叫聲這麼厲害,這些狗會不會衝出來咬我們?”我有些擔憂地問。
“它們敢!”磁性的聲音透出一股堪比寒流的刺骨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