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真的會死的。
心急如焚之時,我目光撇到了旁邊高腳桌的開水壺,這開水壺是梅姨放這兒的,她用了一輩子的老式開水壺,改不過來,詢問我可不可以放一個在這裡,她口渴了喝,我肯定不會拒絕。
裡麵的開水應該是早上才倒進去的,我記得梅姨每天都會換水。
我用儘全力抓過開水壺,拔掉堵塞的小木塊,開水壺裡麵的熱氣立馬飄了出來。
確實是早上換的熱開水。
我端了起來,對著正專注吸收我靈力的蜈蚣精直接潑了過去,也許是我惡毒了,我害怕倒在彆的地方沒用,所以我直接潑臉了。
它正張開血盆大口吸收我身上的靈力,此刻被我這麼一潑,它立馬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巨大的身子猛地砸在了地上,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滾動,尾巴把屋子裡的電器和物品全部掃落在了地上。
痛苦不堪之時,她現出了人頭,露出了她那張被我潑得麵目全非的臉,隻留下那雙清澈的眼睛。
她的眼神對我充滿了憤怒和仇恨,我是懼怕到了極點的,雙腿都在微微發抖,可是我的第一時間居然不是跑,而是盯著她的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覺得她的眼裡有東西,有很多很多的碎片,猛然之間和我的大腦聯合在了一起,我好像在她的眼睛看到了什麼,好像有無數的記憶在我的腦子裡翻湧。
痛!
我突然覺得胸口無比疼痛,很尖銳,猶如一把彎刀從我腹部切開,一點點進入我的心臟......
我深陷她的眼睛裡無法自拔,她的眼睛裡有好多好多東西讓我的大腦感應到了,我覺得好像有什麼要破殼而出,可又被強製壓製著出不來。
這樣的感覺瞬間讓我覺得自己的胸口被裝了一顆炸彈,突然之間被燃爆,我痛到不能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