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覺得那個人不是她。
這都幾百萬年了,如果隻是一個凡人,那麼是永遠不可能找到的,因為那副皮囊已經死了,靈魂經過無數次的洗刷也早已經不是原來的靈魂了。
林霏蓮和畫像裡的人無非就是長得很相似罷了。
司淩淵不可能想不到,畢竟我們都想到了。但他依舊選擇執迷不悔固執己見。
可能是因為這對他來說真的太重要了,哪怕自欺欺人他也要執著下去。
“他還跟你說了什麼?”我又問。
“他說當年他進京趕考的時候給了我一個水晶色的手鐲,說他高中狀元就回來娶我。鐲子算不得多值錢,但那是他存了很久的銀子買的。可是我根本沒有那個東西,我甚至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林霏蓮一臉茫然道。
水晶色的鐲子?
我腦海中快速地閃動了一下,突然想起來我好像在天宮的宮殿裡也見過一個水晶色的鐲子,的確算不上什麼好玉,可卻是用上好的楠木盒子裝起來小心翼翼存放的。
我當時還挺納悶,這什麼破玩意,簡直浪費了這麼好的盒子,也不知道那玩意兒到底哪裡來的。
“然後呢?還說了什麼?”我又問。
她搖了搖頭,“沒有了,他平時不怎麼說話,我在這裡待了半個月,就說了那麼幾句。他、他很愛殺人......”
她說到這裡的秀麗的臉上突然血色褪去,眼底都是驚懼。
愛殺人就對了,現在這樣都不算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