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筱筱著急地拿過一旁的紙巾給我擦乾淨,而白蘇禦卻是側過了身子,避開了我盯著他肩膀的視線。
不用看我也知道被我咬成什麼樣了,要不是他的衣服,估計我能直接咬掉一塊肉。
我依舊恨他,我不會因為他的低聲下氣就原諒他,在我眼裡他這就是做賊心虛。
伊筱筱急得上火了,跺腳道:“葉紫你彆這樣,你腦子不清醒了,你被誅心池給弄得精神錯亂了是不是?冷靜一下,白鳴他......”
“筱筱你彆吼她,我沒事,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罵我想打我都隨她,沒關係的,我知道她經曆了什麼。誅心池是地獄最深處,她一定是恨透了誅心池裡的我,由她去吧。”白蘇禦打斷了她,示意她不要刺激到我。
麵對他的包容,我依舊無動於衷。
我冷嗤了一聲,譏諷道:“白蘇禦你裝什麼裝?你不覺得虛偽嗎?你打我的時候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啊,現在裝什麼深情?你不覺得惡心嗎?”
白蘇禦與我對視,眼眸動了動流露出一股心疼和自責,他壓低的聲音有些沙啞:“你說什麼?你在誅心池被我打了?打哪兒了?還疼嗎?”
他伸手想要觸碰我的臉,我直接一巴掌拍開了。
我這一巴掌力度不算大,但他卻突然悶哼了一聲。
我看了過去,發現他剛剛被燙傷的手因為沒有及時處理所以起了一大片的水泡,被我一拍直接破皮了。
這就痛了?
這算什麼?
想想他之前對我的絕情,這點皮外傷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