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以前怎麼沒有這麼嫌棄我?
找到林霏蓮了就對我各種嫌棄討厭,這過河拆橋的一點都不留情分。
我看了一眼那塊質量上好的手帕,惡作劇一樣放到了口袋裡,等我找個機會送給林霏蓮。
不知道到時候這家夥的臉色會是什麼樣子,想想都覺得有趣。
“小氣鬼,鐵公雞。”我在他身後嘀咕,對他一百萬分鄙夷。
我就不信他能一輩子把林霏蓮藏起來不讓見。
他剛剛踏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那雙銳利狹長的眸子危險地眯起,“你說什麼?給爺再說一遍。”
聲音透出無限的危險訊息,我要是真敢再說一遍那肯定必死無疑。
我咳了一聲,趕緊改口,“我說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一表人才......”
他冷冷地睨著我,聲音輕緩:“不必你說,爺自己知道。”
“......”
我隻覺得滿頭黑線。
這個男人怎麼比白蘇禦還難搞定?完完全全地油鹽不進,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給我氣得夠嗆。
關鍵我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最終我隻能一咬牙一跺腳走了。
以後彆再有事找我,再找我我絕對不會搭理他,殺了我我也不幫他。
我一肚子火地走在路上,心裡琢磨著應該怎麼救慕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