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還是很嚴重的,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了。
他從寒冰界帶了新的藥回來給我敷上,然後又用新的紗布給我包紮。
我突然想起了第一次給他包紮的時候,我給他包的像個粽子一樣,難看得不得了。
再看看他給我包紮的,美觀大方,就連受傷都成了我的榮幸。
我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蘇禦,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到葉紫兒?不對,應該說我第一次見到白鳴,也就是你。”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記得,第一次見麵你送了我個粽子。”
噗!
看來是記憶深刻啊!
我凝視著他那張好看的臉,猶豫了一下:“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為什麼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我給......咳咳了?”
你說那會兒他也沒有認出我,暗地裡把我給睡了,技術還那麼好,我一直很擔心他不會跟彆的女人也做過吧?
他蹙眉,故作迷茫,“咳咳是什麼?”
“就是哪個啊......”
“哪個?”
我老臉一紅:“你知道的啊。”
他眸底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故意道,“我不知道,不過你可以示範一下。”
What?
這種事情怎麼示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