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忍耐都是為了減少傷害,不是為了自取其辱。
“司淩淵你鬆手,你現在給我聽清楚了,我沒有亂跑,亂跑的是你的寶貝霏蓮,她要來救她哥,我是為了她才出現在這裡的。你不要是非不分好不好?”
“你還在強詞奪理?”
“這叫強詞奪理?我這分明就是跟你好聲好氣地說話。你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揪著我這小女子不放,你好意思嗎你?”
我越說就越覺得有點兒窩火。
我有些忍無可忍地出手,一拳頭對著他胸口打了過去。
他瞳孔縮了一下鬆開我的脖子,可他為了防止我跑掉又動手去抓我的肩膀,我自然是向邊上閃開,可這一閃他居然拉扯到了我的衣服。
“哢嚓......”
衣服裂開了。
我今天和白蘇禦去結婚了,穿的白色的襯衣,方便拍結婚證,被他這麼一扯,半個袖子都爛了。
我的胳膊有藍雪蓮,那是標誌。
我第一反應是伸手去遮,但還是晚了,他眼尖的發現了我的異常。
他大手反扣住了我的手,用力一拉,旋轉了一圈我被他給摟在了懷裡。
他不顧我的反抗,力大無窮地摟住我的肩膀,伸手觸碰我肩膀上的藍雪蓮。
此時的我隻覺得一顆心都緊張地快要跳出來了。
最初的時候我真的不認為我和他有什麼關係,可是當白蘇禦和何晉都很介意我的眼裡有司淩淵的時候,我的心慌了一下。
我感覺我不得不重視一下這個問題。
然後林霏蓮說司淩淵的胳膊上也有一朵藍雪蓮的時候我已經徹底的不安和擔憂了。
這個時候我總不能還天真的認為這就是一場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