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這個孩子都已經一歲多了,可他叫什麼名字我都不知道,好像也沒有名字?因為葉香兒都沒有叫過他的名字,旁人也不知道。
我猶豫了那麼一下,把小家夥抱上去了隔壁。
司淩淵正在書房作畫。
本就是曾經的狀元郎,他的文采是可想而知的,他畫的是一幅梅花、而梅花下是黯然神傷的一女子。
畫麵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可我總覺得有點兒怪。
畫的我?
我抱著孩子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也就去了一趟梅園,回來他就這樣了。
我之所以可以這麼順利的進來是因為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他沒有關門,所以直接走進來了。
他見我進來了直接把筆往旁邊一扔,然後把剛剛畫好的畫揉成一團扔到了垃圾桶裡,冷眼斜視我,“有事?”
我咳了一聲,順著他扔掉的動作裝作沒有看到他剛剛畫的是什麼。“我就是想過來問問你,你有沒有給這個孩子取名字?”
“無名!”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孩子,眼神中一點波動都沒有,似乎不想理我。
可我懷中的孩子就不一樣了,一看到他立馬伸出了自己的小肉手,一直不停地呼呼著要他抱:“爺、爺、爺......”
司淩淵蹙眉,猶豫了那麼幾秒鐘,那張邪惡霸道的臉上居然有了那麼一點點的鬆動,他很是嫌棄的伸手,直接拎著孩子往手心上一放,孩子平穩地坐在他的手上。
彆說、小家夥的膽子特彆大,不僅沒有覺得害怕,反而還異常的高興,咯支咯支的笑出聲,肉乎乎的小手抓著司淩淵的一根手指頭,沒有一點點懼怕。
而司淩淵俊美的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了那麼一點點的笑意。
明明是兩個毫不相乾的人,這一刻卻覺得他們的互動像極了一對有愛的父子。
認真一看、猛然發現這孩子長得不像他父母,反倒越來越像司淩淵了。
都說誰帶像誰,難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