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從未對司淩淵公平過,他的所有不幸都是我帶來的。
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彌補,但怎麼彌補是一個我始終無法解決的問題。
白蘇禦是我永生過不去的坎,是我永遠忘不掉的人。
“我的心裡隻有白蘇禦,在這個情況下心裡帶著白蘇禦嫁給司淩淵對司淩淵和白蘇禦都是不公平的。”
“白蘇禦已經不在了,他連空氣都不是了,一切不過是你的執念罷了。所以根本不存在對不對得起他的說法。至於司淩淵......對他公不公平不是你愛不愛他,是你有沒有給他機會。”
我心裡越發亂。
看著她的眼神也無比的複雜,“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嗎?你不是喜歡他嗎?為什麼你不去爭取?”
其實我一直認為司淩淵跟她在一起挺好的。
畢竟當年的他記憶裡一直是這張臉,我想多少也是愛過的,對於我、我一直覺得司淩淵有很大的執念在裡麵。
“他想得到的是你啊,所以我才會去幫他爭取。”她有些失落一笑,又說,“當你很愛一個人的時候,你在乎的不是能不能得到他,而是他快不快樂,誰能使他快樂,誰就是我要感激的人。”
“......”
她對司淩淵的愛都已經深刻到這個地步了嗎?
自私是人的一種本能,能夠違背本能做到成全是需要多深刻的感情才可以做得到?
實際上她比我更適合站在司淩淵的身邊。
我沒有答應林霏蓮,但我也沒有拒絕。不答應是因為我真的很難做到,不拒絕是因為看到了她眼底乞求的卑微。
我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