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很在意。”她笑了笑,很淡然,“我不在乎彆人怎麼看我,因為那影響不了我的人生。每個人都有一雙眼睛,我看到的才是屬於我的。那些罵我聖母婊的人不一定知道什麼是聖母婊,他們隻是盲目的運用。我看過這樣一個評論區,一個人虐狗,把狗虐殺了,評論區有人說狗狗可憐,然後被攻擊為聖母婊,問她吃不吃肉。”
“然後呢?”
“虐殺是一種殘暴的變態心理,可獵殺不是!獵殺是生存法則,虐殺不是。善不一定是一個舉動,更大程度上是一種心態。師父跟我說,人性本惡,善是修行。本性是這個世界上最低能的東西,而修行是最大的成就和進步。”
好一句人性本惡、善是修行。
我沉默了一會兒問:“你會覺得這個世界肮臟嗎?”
她笑了笑,很自然,“我覺得天空很藍。”
突然我也笑了。
是啊、天空很藍。
明明可以看見更遠的、更廣的、更好的,為什麼要沉迷和局限於眼前?
“你還沒說你來乾什麼了。”她重新拉回話題。
我看了一眼林媽,林媽在一邊曬衣服。
我小聲地壓低了聲音,“我找到司淩淵了,他回來了,白蘇禦的內丹還在我這兒,我沒有辦法給他。”
她聽見司淩淵的名字眼裡立馬浮現一抹驚喜,“真的?太好了,隻要他沒事就可以了,你隻要告訴我,需要我幫忙做些什麼就可以了,隻要是我可以做得到的,我都會儘最大的努力去做。。”
“之前秋暮涼是不是教你怎麼追他來著?你......幫忙靠近他,然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按時給他輸入一些內丹的冰寒降體。至於應該怎麼做,那就隻能夠是你自己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