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給個解釋,半天都沒有正麵回答。
我不裝了,直接坐椅子上,眼淚終於決堤一樣飆了出來。
見狀他蹙起的眉宇更加稟然:“不許哭,醜死了。”
“嗯,我醜,你看著誰漂亮你就去找誰吧。”
我說著擦了一把眼淚,起身就準備走,臨走前放下話,“你就當我沒有來過,祝你新婚快樂,祝你們早生貴子,白頭偕老永結......”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完來著,他身上的氣息猛地一冷,突然低頭霸道地堵住了我的嘴,一把將我摟住推倒在了桌子上,我氣惱地要推開他,舉起手就一巴掌呼他肩膀了。
他根本不放開我,不顧我的怒意把我摟在懷裡強wen,一直到我全身酸軟乏力他才鬆開我,順勢咬住我的耳垂,舌尖晗住攪凍著,磁性地聲音壓低了開口“我沒碰她,她的孩子不是我的。”
“那是誰的?”
“彆人的,夜裡我使用了狐媚術,讓她神智有些飄忽,然後安排另一隻雪狐陪她了。你白天看到的不過是一場戲,假的傻瓜。”他說著輕輕咬了我一口。
他們狐狸還的確會狐媚術,那他會不會也對我使用了這種玩意兒?
正想著、我突然感覺渾身都跟觸電一樣酥嘛乏力。
“你住手,我心裡還有疑問,你之前為什麼不給我消息?”我保持著理智委屈地問。
他把頭埋我脖子裡,一個勁地蹭我,呼吸突然就開始急、促了。
他抓住了我的手,慢慢地朝他的放去,眼神迷璃地看著我,“一會兒再討論這個問題,先乾正事。”
袞燙的溫度讓我手心發熱,我臉頰也發熱。
“能不能不要一見麵就想這種事?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我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