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走了,但是她的喜帖放在了地上,我走過去一腳踢進了垃圾桶。
怎麼看都不舒服。
隨後我去了地府。
何晉正在斷一冤案,我沒有去打擾他,直接去了後院看小兩隻,結果小兩隻睡覺了,隻有小狐狸在練功。
見我回來了他趕緊朝我飛奔而來,“娘親娘親~”
我一把抱起了軟乎乎的他,揉了揉他的小腦袋,“你怎麼不和妹妹一起休息?練功要適當,不能操之過急。”
“娘親彆擔心,我自有分寸。你找到爹地了嗎?”他眨巴著瑩潤地狐狸眼,一臉期待地看著我問道。
我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的?這是誰告訴你的?”
我從未和他說過。
“我自己知道的啊。”
“你自己知道的?沒有人告訴你你怎麼可能會知道?”
“真的是我自己知道的,娘親最近的心情明顯沒有以前那麼抑鬱寡歡了,臉上都多了一抹不自覺的笑容。娘親的心情反常那我肯定會格外注意啊,再加上其他人的不對勁,我一猜測、然後就發現了一點點的端倪。”他軟糯糯的聲音說道。
他很敏銳,觀察能力爆棚,這一點完全不比白蘇禦差。
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那也就沒有什麼可以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