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了一眼。
這是白蘇禦他母後當年接受我以後贈送的,也算是我們婆媳之間化解糾葛的信物,我一直隨身攜帶沒有取下。
也是因為心中有愧,雖然我不喜歡她,但是我有了兒子以後特彆理解她,隻是立場不同,談何對錯?
她是白蘇禦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而我欠她的永遠都還不清了,這條雪舞鏈又是極好的寶物,我怎麼能不好好保管?
我臉色拉了下來:“感謝你是應該的,但這是出自於我的態度,可是你也要適可而止,付出多少就拿走多少酬勞,畢竟你也不是心甘情願的。所謂技不如人,那就隻能甘拜下風,吃虧也是有原因的,你說呢?”
要不是被白蘇禦發現了弱點,拿捏住了她的軟肋,她是萬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她蹙眉:“我差點兒裡以為你是真心要感謝我的,所以言外之意還是隨口一說?”
“怎麼就隨口一說了?不是說了嗎、屋子裡的東西你可以隨便挑,喜歡的都可以拿走,不包括我脖子上的東西。”
“難道你脖子上的東西不在這個屋子裡?此刻連你都在屋子裡不是嗎?”她有些諷刺道。
“你如果看上我了可以考慮把我帶走。”我十分大方道。
“我有毛病嗎?”她冷不丁地反問了一句。
我笑了笑,不語。
有沒有毛病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反正我也不清楚。
她留了下來。
但是留下來以後她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從頭到尾都不哼聲,任何人跟她說話她都不理會。
“姨,這個怪阿姨為什麼一直拉著一張臉?”葉舟吃了飯過來悄悄地問我。
我坐在大殿裡煉靈力丹,琢磨著多弄一點,等小狐狸回來的時候給他補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