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儘力了,我花光了所有的力氣。”
“你們還要我怎樣?難道隻有我死了,你們才能夠不再責備我嗎?”
“所有都變了,我知道,早就已經變了,難道七年前,是我的錯嗎?”
“今天的事情,我就應該把自己不當人看?用自己的尊嚴和人格,去成全你們所謂的林氏集團?”
“你們不是總說我丟臉嗎?為什麼今天彆人要輕薄我,就不怕我成為恥辱了?還要逼我……”
林熙媛癱坐在冰冷的地上,如同一個迷路的孩子哇哇大哭。
落進她嘴裡的小雪,似乎也無法凍住她撕心裂肺的哭聲。
就像全世界都無法理解她的悲傷,她所經曆的一切,已然被漫天飛雪掩蓋。
一隻大手在此刻摟住了她的肩膀。
秦天席地而坐,就在她的身旁。
他能夠感受到,自己最愛的妻子,此刻傷心欲絕,並非之前所受到的屈辱那般簡單。
秦天隻是靜靜地摟著她,一句話也沒有說,什麼事情也沒有問、沒有做。
真正的陪伴,永遠是沉默的。
有些人,隻要出現了,他的存在,便是一種安慰。
就這樣一分一秒地度過,直到林熙媛疲憊地把頭靠在秦天的肩膀。
秦天輕巧地抱起她,無聲無息地走回家中。
從林熙媛抽泣的隻言片語之中,秦天慢慢地了解到事情的緣由。
他為林熙媛蓋好被子,看著她梗咽……直至入睡。
輕輕地推開門,又輕輕地鎖上……
今,雪夜,宜葬。
“敢對我的女人無禮,便是被抽筋拔骨的下場。”
此時趙家彆墅。
額頭縫了五針的趙躍斌,躺在一個巨大的水床上,牆麵和天花板都是玻璃。
映射中,有兩名比基尼模特擠著潤滑油,如水蛇蠕動一般的獻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