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原本是個沒文化的豬肉佬,平時循規蹈矩,還特彆有肚量。”
“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你說是不是?”
“我跟我老婆辛辛苦苦掙到一筆錢,被人騙去合作搞一家屠宰場。“
“後來錢打水飄,我帶著老婆去找那王八蛋理論,誰知道他們人多,直接打了我,還當我的麵強暴了我老婆!”
“回家以後我老婆就自殺了,當晚,我一個人拿著殺豬刀,把他們整個屠宰場的人,全殺光!”
說到這裡,蔡秋懷的眼睛如同惡狼一般,卻有淚光閃爍。
“我年紀不大,今天三十出頭,以前大家都叫我妻管懷,因為我聽我老婆的話。”
“但是,我老婆臨終前叫我報仇!我就殺殺殺!被送到神令營,他們都說我一把殺豬刀,一刀砍死一個人,就都叫我蔡一刀!”
“我喜歡這個名字!那些人死有餘辜!”
“是吧?蔡一刀,這個名字你喜歡,以後就都這樣叫你好了。”
秦天站起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記住,去濱市郊外狗場找我。”
“等你離開神令營之後,會有人接應你。”
“離開神令營?”蔡一刀無比驚愕地看著秦天,激動地問:“你有本事讓我活著出去?”
“你覺得我為什麼會這麼有空來找你聊天?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
秦天反問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
在走出這個大門的時候,又說道:“記住,蔡秋懷死了,以後,你就是蔡一刀。”
“而且,命,我給的。”
僅是一晚的時間,秦天在三吉省三座城市中來回了三趟。
當他們回到濱市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孟孝天喝了幾瓶紅牛,還是困得時不時地揉眼睛,而秦天卻似乎完全無需休息,都可以保持精神飽滿的狀態。
他一直都在休閒地刷抖音,直到清晨的第一道陽光照進車窗,他才看了看窗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