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依卿又嗅了嗅袖珍白玉瓶。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林熙媛。
“我田依卿可不是三歲小孩,我那個廢物丈夫是什麼樣的貨色,我比他爹還清楚。”
“而你林熙媛是個什麼賤貨,我也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
“所以我認為,這個事情,也許是我老公先勾搭你的吧?按照我對他的了解,八九不離十,是想要把你納為他的情婦。”
“但是你卻不願意,所以賈諾才那隻色狗就想硬著來,但是卻不知道,原來你林熙媛的丈夫秦天,竟然是條瘋狗!”
這個田依卿很不簡單,賈天河的那些小心思,全都被她捏的準準的。
她隻是沒有在賈天河麵前揭露罷了。
畢竟這也算是她作為賈家兒媳,最後留給自家公公,一點顏麵。
“林熙媛,那賈諾才確實不是個東西,我這邊呢,也早就想把他給休了,他可是一點都配不上我。”
“所以也算是你們,幫了我一個小忙。”
“但是,你們在做這些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投鼠忌器,這個道理嗎?“
投鼠忌器!
這兜一圈說出來,不就是在埋怨林熙媛他們廢了賈諾才,卻沒有考慮到田家的臉麵?
此時辦公室的氣氛變得無比的冰冷。
田依卿這個人鋒芒畢露,話裡有話,一副得勢不饒人的尖酸嘴臉咄咄逼人。
林熙媛歎了一口氣,說道:“明人不做暗事,有什麼事情你大可以直說,不必跟我兜著圈子,我不怕你。”
“看來有點膽色,竟然敢在我麵前說出這些話。”
“那好!”
田依卿站起來說道:“賈諾才背著我勾搭你,我不得不承認,你這個庸脂俗粉有著那麼點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