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算是搶走黃金鳳,也得這麼乾了!
然而李付山依然一臉狐疑地看著秦天,遲遲沒有要帶他前去的意思。
包括剛剛在和秦天說話,話語之中也全然沒有透露過自家的名號,彆說是自家所在何地,就連家主姓甚名誰,也都相當避忌而沒有提及。
秦天看出了李付山對自己能力的猜疑,直接說道:“你這老鼻炎,應該困擾你很久了吧?”
李付山笑著道:“習慣了,沒辦法,慢性鼻炎,老毛病卻總治不了啊。”
“其實你鼻竇這個組織受損,而且不是因為普通的汙染物感染之後才得的鼻炎。”
“從你習慣性地捏著鼻子那個位置,我可以斷定,你連呼吸的時候,都會感到鼻腔有一種過於通透的感覺,但是卻夾雜著乾燥的澀痛感。”
“你的鼻炎不僅會受到溫度的變化而發作,甚至,你連呼吸,都得儘量用口呼吸才能減緩這種痛苦。”
嘶
李付山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秦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而且,你說的那些感受,全都說對了。”
“我這個鼻炎,就是那時候去海外落下的老毛病,記得經過一家化工廠,那邊的空氣有著一種臭雞蛋的味道,回到華夏之後,這個病,也就跟著來了。”
秦天嚴肅地靠近他,端詳著他的情況,“不介意的話,我幫你看看。”
說著,便按下了李付山的脈搏,同時觀察著他的手掌。
李付山問道:”秦哥,這慢性鼻炎雖然死不了人,但是根本就是不治之症,而且我的情況這麼嚴重,難道,還有得治?”
此時秦天一隻手輕輕捏成拳頭,似乎在指縫間有著極其微薄的冰藍色光芒。
“一般中醫和西醫,對你這個症狀是無解的,也沒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