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就算他再怎麼不可置信，也始終都會在腦海中想起。
在之前，有一個人，跟他說過一句話。
“我是林熙媛的老公，在這裡負責任地告訴你，三天之內，要你們整個榕華集團走向覆滅，永不翻身。”
想到這裡，他身上的毛細孔全部瞬間收縮，甚至，汗水，也已經凍結成冰。
他全身發抖，戰戰兢兢地掏出了手機。
在一次次猶豫之後，終於，撥通了林熙媛的電話。
雖然，他極其不願意承認這一切都是林熙媛集團所能夠搞出來的。
然而，這一刻，他也知道。
願不願意，都已然成為了一種自己無法去承受的現實。
電話響了幾次，就有人來接聽。
而那邊說話的，並不是林熙媛。
“榕建華，我說過，要你走著瞧，你可記得？”
“我，我……”
嘟嘟嘟
電話那邊沒有給他任何解釋或者道歉的機會，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是秦天！
那天的聲音，又一次在榕建華的耳邊回響。
不知不覺，天色大亮。
榕建華一直保持著那個坐姿，雪茄亦早已經燒完。
半夜的時候，劉祖宜帶來了許多的文件，讓他一一簽署。
而他看都不看，像是一個機器人一般，做著非常單一的簽名動作。
如今，一切都沒了。
簽名，被人叫一聲榕總，那，也是彆人對他最後的一種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