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形容雖然極其難聽,但是卻一語中的。
薑傅奕和任利明相對一笑,暗暗說道。
“濤爺風趣得很,如此形容雖然有點不羈,但是,我們也看得出你的心思。”
洪濤眯著眼睛:“你們兩個厚顏無恥之徒,我洪濤受命於維家家變之際,沒時間跟你們耗著,有屁快放!我還很忙!”
薑傅奕與任利明察言觀色之下,露出了狡猾的笑臉。
“濤爺既然如此忙碌,那我們就長話短說。”
薑傅奕看著洪濤說道:“維家家變,濤爺此話正是說到了點上。”
“相信濤爺你也知道,我們可是提著腦袋約你到此,若是有點差池,我們兩個老命也就在此嗚呼哀哉。”
“想想這些年的吉天王維奇風,我就感到尤為痛心。”
“為何呢?因為他居然為了自家女兒病重,便做出了拋棄省城大業的糊塗決定。”
“可想而知,維奇風就算沒有在此時仙逝,也是一個毫無大誌的吉天王。”
“而你,濤爺,你就不同!”
“濤爺你手握半個省城地下世界的勢力,而且論手腕與能力,都是當今世上梟雄之翹楚。”
“憑什麼要被他們維家所冷落,甚至將你如此大才,一直都冷藏而不加以重用?”
“這許多不公,我與任利明這些家主可都是看在眼裡,替你不值。”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打算不成?”
洪濤居然耐心地將薑傅奕的話語,從頭聽到尾。
之後,他臉色陰沉地低聲說道:“薑傅奕,你這老狗說話可得注意分寸。”
“我義父雖然西去,但是維家實力未減,上有最強殺手錢大師錢斬,下有藏刀人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