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觀月樓之中剪著花草的冷北,在秦天來到的時候,非常平和地說了一句。
秦天也不客氣,直接在金絲楠木雕花椅坐下,悠悠地看著冷北在那聚精會神地剪下一片殘葉。
之後,冷北走到秦天這邊,開始擺弄著茶具。
從這一副畫麵看來,好像秦天就是常客一般,那種氣氛非常的微妙。
“還是喜歡喝那北方大坪山的炒茶。”秦天笑著看著眼前這杯濃得發黑的茶湯。
“秦少爺,你小時候就總喊著要喝,一喝又覺得太苦。”
“今兒長大了,再喝,也許就不覺得苦了。”
冷北說完這句,喝下一杯功夫茶。
秦天毫無一點戒心,也跟著喝下眼前的濃茶一杯。
“確實不苦了。”
“是吧?”
冷北眨了眨眼,“那你說說此茶如何?”
秦天淡淡說道:“當年喊著喝這茶,喝的是一種感情,個中滋味,難以言表。”
“而今喝下這茶,總感覺是一種離彆,更是難以言表。”
說到此處,冷北不禁歎了一口氣。
秦天有感而發,簡單的兩句話,道明了滄桑變化。
此時秦天放下茶杯,開門見山地問道:“你為何要把洛家讓給我萬神宮之人?”
“杜瑞凰那個老太婆,不是命你拿下洛家,進而掌控五川省乃至南方?”
“他不是叫你將我抓住,送去秦氏一族抽血,為那秦震治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