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命於秦氏一族,若沒有這些理由為自己開脫,必定會招來橫禍。
秦勒微微搖頭說道:“你怎麼想的,我不喜歡去揣測,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冷北冷汗直流,趕緊說道:“家主,請你信我,我真是勝不過秦三少。”
“若是拚死一搏,從今往後,我就不能留著這條老命,來為你鞍前馬後。”
“還有一點不得不向你彙報,秦三少心中對秦氏一族的怨恨太深。”
“雖然我們派去人馬,想勸他回來團聚,是出於好意。”
“但是恐怕派去之人,真的會如他警告所說,去一個,他便殺一個。”
“如此一來,我們前去的意義,性質也就變了。”
秦勒聽後,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作為父親,無論是什麼地位,都希望自己的兒女高人一等。
秦勒口口聲聲說秦天如何如何厲害,這不由得令秦勒心頭大喜。
但是,這樣的興奮之色,很快又變回了淡淡的惆悵。
秦天恨秦氏一族,他作為秦天的父親,如今秦天卻勢要與他水火不容。
這樣的事情,真的令秦勒,不知如何才好。
他呼了一口氣,坐在了大廳之中的龍頭椅子上,眼睛半開半合,似有所想。
“家主,老祖宗請你與冷北去瑞凰樓一見。”
門外走來一位小美女,行禮說道。
“知道了。”
秦勒動了動眼皮,與冷北對了一眼。
他們兩人心照不宣,老祖宗性格多疑,且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