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細細觀察王九條的神態之後，卻可以斷定。
此時的王九條，絕對不像是在撒謊。
“你不知道，是因為每次你變了一個人之後。”
“殺儘所有你感到有所威脅的一切，便會暈過去。”
“醒來的時候，也就變回了原樣，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開什麼玩笑？那我現在，怎麼就好好的？”
“秦哥，我覺得你現在……也沒有好好的……”
“不信，你自己看看吧。”
王九條拿起手機，哢嚓一聲，給秦天拍了一張特寫。
秦天接過王九條的手機，看著屏幕裡邊的自己，細細地端詳起來。
忽然間！
秦天臉色大變！
細看之下，他的眼睛，呈現出若隱若現的冰藍色！
秦天一瞬間，被屏幕之中的自己，嚇得說不出話來。
王九條繼續說道。
“秦哥，那時候我被炸得麵目全非，被那些惡徒扔進死人坑等死。”
“你從深淵礦區奇跡般重新出現在狗場，第一時間，就是去救我。”
“結果你到了那邊，卻完全變了一個人。”
“雙眼也跟現在一樣，是冰藍色的。”
“隻是，那時候的你，眼中的那種冰藍色，會發光！”
“比起你現在的情況，恐怖不止萬倍！”
“你咬破了他們的喉嚨，吸他們的血……”
王九條細細描述著，那時候秦天駭人聽聞的恐怖做法。
令秦天霎時間被卷入了無儘的白色漩渦中，頓覺眼前一片迷茫。
“那時候的你，真的很像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