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秦天這等華夏中找不出第二個的超然之人,此番回到華夏,可有什麼想法?”
秦天喝了一杯酒,淺笑道:“楊家主應該早就知道我秦某的想法了吧?否則的話,我們又怎麼會坐在一起喝酒呢?”
“我打算在華夏之中過著安穩的生活,與家人平安度日,碌碌無為也就罷了,所以也就得獲取一些保障這個想法的權利和勢力,要不,我們一起想想如何整一整?”
楊從祖大笑起來:“秦哥,我覺得你想要的權勢可是超過我的想象,剛開始是濱市,之後是三江省,在之後就是五川省,如今將胡家南方商會奪到手,想必接下來,就輪到我們楊家還有高家了吧?”
“也不知道我這般猜測,是對,還是不對?”
說到這裡的時候,也已經出現了很濃的火藥味,這明擺著就是一言不合,酒席上邊就會灑血。
所以這個時候楊從祖的笑容,也變得有些扭曲。
秦天卻說道:“楊家主,有句話我也想讓你分析一下對還是不對?”
“但說無妨。”
“相信你見過不少大事,所有的結果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所以我們猜不準個中的變化,有時候也就容易把事情給作死了,把話也給說死了,你覺得對嗎?”
話音一落,楊從祖即刻翻臉。
手中酒杯瞬間摔在地上,怒氣淩人!
“那我就告訴你,對於一些已經發生的事情,可就沒有變數了!”
“我兒子今年二十二歲!他死得如此淒慘,被人徹徹底底肢解,連骨頭都得像是考古一般叫人給一塊一塊拚齊,我就想問你,這些已經成為現實的慘事,切切實實發生了,凶手,會有變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