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職?
流放?
最大的可能性,還是殺頭。
要知道,皇上對付貪官汙吏,從來都不留情麵。
尋常的大臣,貪汙一百兩銀子,就要剝皮實草,懸掛於城門之上,以此來警示世人。
這一次,長生他們虧空了足足五百萬兩銀子。
按照大夏律法,就是淩遲處死,都不為過!
哪怕是自己,被他們牽連,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啊!
靜公公老淚縱橫,啜泣道:“萬歲爺,奴才...奴才認罰!”
秦昊冷著臉,道:“好!既然你肯認罰,那就好辦了!給朕立下字據吧!”
靜公公一怔,不解道:“立字據?什麼字據?您不是以大夏律令,懲罰奴才?”
秦昊淡淡道:“你裝什麼傻?東廠虧空的銀子,是朕的內帑!又不是大夏國庫裡的銀子,用什麼大夏律令?”
“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們虧空朕的銀子,理應受罰!”
“朕就罰你們銀子!”
“你們可有怨言?”
靜公公和江離等人聞言,頓時大喜過望。
皇上對敵人殘酷。可是對自己人,卻是仁慈的。
東廠虧空了五百萬兩銀子。
結果,隻不過是罰款了事。
這是何等偏袒!
靜公公忙道:“萬歲爺,您說罰奴才多少銀子,奴才還有一些積蓄,想辦法拿出來就是,就不必立字據了!”
說著,靜公公打開荷包,小心翼翼的點算著銀票。
秦昊瞥了靜公公一眼,似笑非笑道:“朕罰你一千萬兩銀子,你拿得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