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王家,也惹不起她啊!”
王致遠冷聲道:“若是真刀真槍,從正麵跟盧欣然抗衡,咱們王家自然不是對手!不過嘛...”
“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盧欣然的權勢再高,也有畏懼的人!”
王文淵一怔。
盧欣然畏懼的人?
是誰?
王致遠歎息一聲:“傻兒子!盧欣然畏懼的人多了!一是當今皇後蘇晴兒!二是皇上!”
“咱們隻要把事情捅到皇上那裡,盧欣然必死無疑!”
“盧欣然隻要一死,通天閣也要垮台。”
“到時候,債主沒了,咱們王家的債,自然就不用還了!”
“那麼多的土地良田,全都白白便宜了咱們王家,就算價格再低又如何?”
“隻需要租賃給佃戶,每年田地裡的產出,就足以讓王家賺的盆滿缽滿,富得流油!”
王文淵皺眉道:“可是父親。王臣伯父,剛剛被打入詔獄,從此難見天日...咱們要上達天聽,把事情鬨大,隻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不!”
王致遠一揮手,冷笑道:“上達天聽,十分簡單!老夫要親自去京師,敲響登聞鼓,告禦狀!”
“登聞鼓一響,天下俱驚!”
“什麼?父親,您要去敲登聞鼓,告禦狀?”
“這怎麼能行?”
王文淵大驚失色:“那登聞鼓,是百姓們敲的啊!”
王致遠嗬斥:“廢話!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登聞鼓,百姓敲得,咱們高門大族,難道就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