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秦昊笑道:“你既然是王孝儒的本家,跟他關係匪淺,應該認識他的字!那麼朕問你,這字...是他所寫嗎?”
唰!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王致遠身上。
雖然他們已經知道答案,卻依然想要看看,王致遠會如何狡辯。
王致遠深吸一口氣,道:“這封信的字跡,確實是太傅所寫。可是...他很可能是被皇上強迫...才寫下這違心之語。”
大臣們聽到這話,都是忍不住搖頭。
王孝儒是什麼人,他們再清楚不過了,脾氣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何況。
現如今的王孝儒,今非昔比,已然成聖。
就算皇上對王孝儒有恩,也不可能讓一個聖人,違背自己的意願,寫出這一封信。
隻不過。
他們並不在場,不知道真相。
除非讓王孝儒從南洋返回大夏。
否則,王致遠和皇上,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拿不出切實的證據,還能互相打嘴炮。
秦昊冷笑:“朕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不會以為,蘇放從南洋回來,隻帶了王孝儒的一封家書吧?”
“除了王孝儒之外,還有那些大儒,以及門生,全都寫了信,讓蘇放幫忙捎回來。”
“其內容都是大同小異,說南洋不錯。”
“特彆是那些大儒,朝內諸公也都認識。”
“蘇放,把他們的書信拿出來!”
蘇放早有準備,立刻拿出一遝書信,笑道:“這些信,就是大儒們所寫的家書。”
“其實,你們根本不需要質疑皇上!”
“這信是我蘇放帶回來的,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倘若這些書信是偽造的,我當場,把這些信全都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