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的,君主跟至尊的關係其實並不和睦,上次婚禮主動示好,不過是想請至尊出山破敵而已,現在至尊已經前往了北境,君主目的已經達到,想必不會為了至尊出頭!”
“而且,君主一直偏寵大皇子,孫豪搭上了大皇子的線,君主不會為了至尊,去對付大皇子的人的!更何況,咱們現在倚仗著這點被抓的人證,根本就不夠扳倒孫豪,冷崖他們,他們完全可以不認賬,說我們找偽證!”
聶遠沉聲道。
“老聶!其實有些心裡話,我一直想說,孫豪還有那個冷崖不是派人刺殺至尊的家人嗎?我也想效仿對方,親自帶人去取了這兩人的狗命,哪怕最後我性命不保,隻要能幫至尊報得此仇,也在所不惜!”
江永言眼含怒火道。
“這也正是我想的,至尊為國為民,身後的家人卻遭此橫禍,哪怕我這監天司司長不做了,我也要幫至尊出了這口惡氣!”
聶遠心情沉重道。
這個時候,他們都想幫至尊報仇,但奈何能力有限,所以才會想出這種以暴製暴的法子!
“現在孫豪搭上了大皇子的線,我雖為監天司司長,但想要對付他也沒有以往那麼簡單,反而處處受製,為今之計我們要幫至尊報的此仇,也隻有調兵,以強硬的手段將之製服呢!”
聶遠意味深長道。
“調兵?從何處調兵能對付得了他?”江永言好奇問道。
“南方戰域統領莫鐵那裡,他跟至尊是生死之交,一個戰壕摸爬滾打建立起來的交情,上次至尊大婚前夕,他還特地來過雲天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