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道:“明明龍霞是可以鎮蛇棺的,可你堂伯說他看見了蛇棺,蛇棺指明要的是你。”
秦米婆雙眼沉沉:“我姑姑和當地有名的風水先生去看過,你堂伯當時確實被什麼上了身,所以......”
我突然明白了,點了點頭:“因為蛇棺強烈的要我,所以我就是墨修和柳龍霆要等的人?那個人到底是誰?”
秦米婆隻是沉默的放下米筐走了,米下的黑蛇玉鐲也沒有再動。
我靠在木桶裡感受到米的陰涼,慢慢閉著眼,想著最近的事情。
可那種燥氣,怎麼也壓不下去。
我不時低頭,將臉埋在米裡。
這樣反反複複,昏昏沉沉,好不容易撐到天亮,我全身都發麻,隻得又洗了個熱水澡,喝了秦米婆給我煮了薑湯。
出了昨晚的事情,我連學校都不想去了,怕給學校惹麻煩。
隻是打了電話,給班主任說要退學。
我家和我村子裡的事情,估計鎮上都傳遍了,班主任隻是表示理解,讓我先整理心態,明年再複讀如何如何的。
掛了電話,我又給張含珠打了電話,可打不通。
試著給張道士打,也沒打通。
“張道士和十八年前給你家遷墳的看風水的胡先生是師兄弟。”秦米婆站在門口。
嘲諷的道:“當年問米、看墳,都是胡先生和我姑姑一塊去的。我姑姑被蛇生生咬死了,而胡先生為了保命連夜跑了,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張道士要不就是跑了,要不也不會讓張含珠跟你來往了。”
不來往也好,畢竟張含珠已經被抓過一次了,避開是對的!
想到這裡,我心裡有點發酸,那蛇棺啊、柳龍霆、龍霞 ,這是要避得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
蛇棺到底是什麼先不管,秦米婆、墨修,就連我奶奶也知道些什麼,卻都隱瞞著這些事情。
我將昨晚那幾個方士留下的網收起來,帶著牛二,讓秦米婆幫我叫了個摩的,直接去回龍村。
秦米婆看著我:“進村,你打算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