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那村長起身迎了上來:“來了,吃了吧?一塊坐著吃點啊?”
秦米婆轉眼看了看,搖頭道:“我先去看看穀小蘭住的地方,找找她生前的東西。”
一說到這個,魏婆子臉色立馬就沉了,忙站起來道:“她都死了一年多了,哪還有她住的地方啊,東西也都燒了。”
秦米婆冷哼一聲:“她總該跟你兒子睡一張床吧?床我總能看吧?你還想不想找了?”
我見她們這樣子,明顯就是在掩飾什麼。
魏婆子指著秦米婆還要說什麼,不過村長筷子敲了下碗,她隻得嘰嘰歪歪的起身。
不過看到我後,就立馬道:“她不能進來!回龍村的人,都說蛇酒龍的女兒是蛇女,昨天你家那麼大一條蛇......”
秦米婆二話沒說,拉著我就走。
就在我們轉身的時候,我見那個敬酒的男子,朝魏婆子打了個眼色。
魏婆子似乎傻眼了,拍著腿,忙追了上來:“好啦,好啦!看就看,秦米婆啊,你這性子怎麼又臭又硬。”
“我兒子要再娶新媳婦了咂,新房布置好了,難道讓你衝了煞氣啊。”魏婆子還在嘀嘀咕咕的說。
秦米婆氣得還要說什麼,可一張嘴卻又是一通咳。
我幫她拍著背,偏頭看著魏婆子:“我還要回去喂蛇,你再耽擱,那條大蛇餓了,怕是會來找我......”
魏婆子嚇得眼一睜,往我身後看了看,忙不說話了,帶著我們急急上樓。
那間房有沒有重實布置我不知道,可裡麵亂得可以,衣服鞋子丟得到處都是,有的還帶著水泥漿,床還是老式的架子床,而且沒掛蚊帳,兩頭還綁著繩子。
秦米婆進去走了走,我也不知道能看什麼,就在旁邊湊了湊。
可看著那繩子的時候,總感覺不太對,就算掛蚊帳,繩子也該是那種細的,不會是這種寬的。
伸手去擼了一下繩子,魏婆子立馬低咳了一聲:“這是綁東西的。”
她不說還好,一說我特意看了看,發現這屋子裡還擺著很多酒,其中居然還就有兩大玻璃瓶蛇酒,一瓶喝了大半了,一瓶還沒開。
很多做體力活的買我爸的蛇酒,說是喝了強身壯體。
魏婆子冷嗬嗬的道:“這還是你爸甩賣那天買的呢,哪知道蛇是不是活的啊。”
蛇酒出了事,她們家卻沒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