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靈,他是什麼樣見你的?”秦米婆那包著毛巾的手,緊緊的抓著我,沉聲道:“蛇棺為什麼要見你?”
秦米婆的聲音帶著一股子焦急,又好像帶著宿命般的淡然:“他終究還是出來了。”
我雖然不知道秦米婆這麼緊張是因為什麼,但可以確定一點,蛇棺和墨修之間,關係很深。
看著手腕上黑白相交的蛇鐲,我幫秦米婆將傷口捂住:“等下我去村子裡的診所拿點消炎藥,夏天容易化膿。”
秦米婆卻一把拉住我,沉眼看著我道:“彆讓蛇君知道。”
我愣了一下,秦米婆卻沉眼看著我手腕上的蛇鐲,臉帶懇求的看著我:“彆讓蛇君見到這個鐲子,也彆讓蛇君知道,你見過蛇棺了。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見過蛇棺了!”
秦米婆的手太過用力,指甲已經掐入我肉裡。
她自己卻根本沒有發覺,隻是沉沉的看著我。
“為什麼?”於心鶴沉默了許久,終於開口:“你們不是打算毀了蛇棺嗎?龍靈見到蛇棺,不是更好分析蛇棺是什麼嗎?玄門中人都沒見過蛇棺,問天宗將胡先生供若上賓,不就是因為他和蛇棺打過交道。”
秦米婆卻好像恍然醒悟過來,看著我的手腕,搖了搖頭,倉皇的站了起來:“不是這樣的,不能這樣!”
她猛的扭頭看著於心鶴:“蛇君呢?”
我剛才腦子裡全是蛇棺為什麼和墨修一樣的想法,還有這個黑白相交的蛇鐲有什麼意義。
為什麼這就代表著我見過蛇棺了?
這會聽秦米婆提起,我才猛的想起墨修怕是受不住那血蛇入體......
扭頭看著於心鶴,她隻是眨了眨眼,苦笑道:“在他洞府吧,鎖骨血蛇入體,怕是陰火燒身般的難受。讓他自己壓製住吧,我們去隻是打攪他。”
我眼前閃過墨修臉上不受控製湧動的鱗片,看了看手腕上的蛇鐲,扭頭看著秦米婆。
話在嘴邊打了幾個轉,終究還是問了出來:“墨修的蛇身去哪了?”
蛇棺裡出來的東西,不死不滅,所以玄門中人才對蛇棺這麼好奇。
柳龍霆的蛇身都被我爸打死了,被堂伯藏了十八年,卻依舊不腐不化,落入蛇棺後依舊是活著出來。
墨修也是從蛇棺出來的,可他卻沒有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