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沾酒,痛得我直抽抽,也就這時,於心鶴雙手用力一掰一扯,就將那條長得好像蜥蜴舌頭一樣的蛇信給掰 了下來,隨手丟在地上。
我手背上留著兩圈卷纏痕,看上去好像被燒紅的鐵絲烙過一樣。
我扯過衣擺包著手,朝於心鶴笑著道了謝。
直接踩著死蛇,走到秦米婆身邊:“有結果 了嗎?”
秦米婆香案邊的死蛇最大,大的至少有我胳膊粗,不過都被何極何辜打死了。
可這地方哪一下子來了這麼多蛇?
秦米婆抱著米升,雙眼沉沉的看著我,將米升放在地上。
她剛放下來,米升裡的米就好像發脹,一粒粒的米落從米升中滾落在地上。
跟著米粒頂端居然長出了白嫩的胚芽,而且在慢慢的生長,就好像發芽了一樣。
隨著米升裡的米也跟著發芽,不停的有米粒被拱出來。
大米是經過剝殼打掉了尖端胚芽,是不可能發芽的。
可現在秦米婆手裡捧著的這一升米,卻發芽了......
這就跟蔡昌順一個死人,生出了鬼胎一樣。
詭異,卻又真的發生了。
靜室裡眾人都站在秦米婆旁邊,看著那些發芽的米粒落在草席上,微微的抽動著胚芽。
秦米婆乾脆將整升米緩緩的倒出來,裡麵全是發芽的米,可那個埋進去的初生蛋,卻隻剩細碎的蛋殼,並不見蛋液。
似乎我們放進去的,就隻是蛋殼。
“這代表著什麼?”我伸手撿起一粒發芽的米。
或許是因為條件不足,米裡長出的胚芽不過是抽出半粒米長,就不長了,而且明顯開始枯萎。
秦米婆也目光發沉,扭頭和何極對視了一眼,朝我道:“這種不得準,我用灑水成霧,原本是為了遮住氣機,不被外麵的人探尋到的。”
“可水霧剛散開,就有這麼多蛇過來。”秦米婆眼帶擔憂,看著那成堆的死蛇:“但至少不是壞事,你先去休息吧。”
我扭頭看了一眼何辜,想從他嘴裡聽到一句真話,半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