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覺我在撫摸,那頭發很自然的卷住了我,浮千也朝我笑了笑,這次笑得自然多了。
不過指尖剛卷住頭發,我看著浮千想問她怎麼來的,她蒼白的臉上露出驚色,那縷頭發立馬收回。
跟著她身子如蛇一般的軟滑下去,漆黑的頭發鋪散開來,她身個人好像跟漆黑的頭發融在一塊,瞬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一樓的門被打開,有誰快步追了上去。
而何極出現在一樓的院子前,扭頭朝二樓看了過來。
我乾脆將頭朝下麵湊了湊,看著他道:“何極道長,出什麼事了嗎?”
何極隻是沉眼看了看我,複又轉身進來了。
也就在這時,我房間外麵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忙將那枚蛇卵藏好,我這才去開門,隻見秦米婆站在我門口,沉眼看著我道:“剛才有東西在外麵,你看到是什麼了嗎?”
“是蛇嗎?”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不想將那枚蛇卵的事情告訴秦米婆。
沉聲道:“我剛才探頭看了看,沒有見到什麼?是在一樓嗎?”
秦米婆複又咳了起來,朝我招了招手道:“胡先生沒事了。”
說著就示意我跟她走,我這才知道,胡先生就住在我對麵。
隻是這會他很平靜的躺在床上,確切的說是趴在床上,因為那條腦袋被我砸得稀碎的蛇頭雖然已經又長好了,可看上去似乎還有些脆弱,就好像剛長出的嫩芽一般,斑斕中帶著微微的透明。
蛇頭的頭骨已經和胡先生的頭骨又融合在了一塊,而且蛇眸這會睜著,憤恨的看著我,張嘴似乎想吐蛇信。
可惜蛇信也被我砸斷了,這會還沒長出來,隻是張了個寂寞,發出不半點聲音。
那個負責後勤的青年,拿了塊黑布,將那個蛇頭罩了起來:“到明天早上就完全好了。”
看樣子問天宗沒少做這方麵的研究,連恢複時間段都摸得很清。
我對這青年印象挺深的,好像什麼鎖事都是他在做。
而且胡先生似乎就是他在照顧,當下問道:“既然他什麼也沒說,為什麼不直接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