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秦米婆這辦法沒什麼用,畢竟隻是一點血劃過香,又沒有大動作,怎麼可能引來鬼胎?
眼看著香就在到底了,我將被汗水打濕的米朝著香頭扔過去。
米粒清脆的敲打著桌麵,我心頭顫了一下,就聽到有什麼咕咕的作響。
跟著半開的窗戶有什麼一閃,就見桌麵上匍匐著一個臟兮兮的孩子。
看上去似乎一兩歲大,身上全是泥灰,趴在桌上對著我丟下的米粒嗅了嗅。
他看上去似乎是一個男孩子,一雙眼睛卻灰黃相交,瞳孔隨著輕嗅而收縮著,明顯就是一雙蛇眸。
不過其他的地方,看上去於人類的孩童無異。
隻是我沒想到的是,昨晚才生出來,他一夜之間就長這麼大了?
嗅了一會米後,他似乎又往香湊了湊,鼻子在輕輕飄動的煙上晃了晃,然後轉著一雙蛇眸盯著我。
本能朝我呲牙,吐著舌頭低低的嗤叫著。
一張嘴,就見他滿嘴細碎的獠牙牙,如同交錯的釘子,舌頭細長,不過沒有分叉。
我強忍著懼意,站在香案邊靜靜的看著他。
見我沒跑,他四肢著力,慢慢的朝我跑了過來。
眼看著他朝香案邊緣爬過來,我按秦米婆說的,將那劃破的手指伸過去,強忍著懼意,將傷口擠了擠。
鮮血湧出,那孩子鼻子動了動,又如同小獸一般朝我呲了呲牙,然後腿慢慢後蹬。
就在我以為他這是發現,我不是浮千,準備逃走的時候。
他脖子突然往前一昂,舌頭直接卷住了我的手指,用力就是一吮。
就在我感覺指尖被纏得發痛的時候,窗外突然傳來唆唆的聲音。
跟著浮千那張慘白的臉,拖著長長的頭發,如同蛇一樣,從半開的窗戶探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