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君?
墨修這會怕是恨不得將我殺了,讓“龍靈”出來,怎麼會幫我!
“如果我跟你們說了,你們會去救嗎?”我用剃刀劃開胳膊上一個被叮的地方。
這牛蠅很毒,跟被蚊子咬了一下,叮了就是個硬幣大的腫塊。
我跟小時候掐蚊子包一樣,在一個腫塊從被叮的血點處,劃了個十字,然後擠一下,將膿血擠出。
何辜被我一問,後背似乎僵了一下,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沉聲道:“我會說服何極師兄救的。”
阿問說了,玄門各成一派,就算問天宗大師兄出麵調和,也沒有阻止那些人想入鎮的決心。
他意思就是很明白,問天宗不會出手。
同理,操蛇於家也不會出手救張道士。
她們沒必要為了我的不忍心,去和那些個煉蠱術的對抗。
何辜心裡有底,這次來也隻是他一個人來,怕是何極還不讓他來的吧。
連秦米婆明知道我是去救張道士,也還是選擇留在家裡收拾那棵藥,這就是他們玄門中的各成一派,相安無事......
牛二哭了一會,就跟阿寶兩個對上了,哼哼哈哈的互相拍著手玩。
我坐在車上沒事,就將胳膊上的腫塊,以牛蠅叮過的血點為中心,全部劃了一個個小小的十字。
還彆說,居然有小時候掐蚊子包的那種意趣,而且讓我內心安穩。
何辜將車開回去的時候,張含珠已經醒了,聽到車聲,急急的跑出來。
何極站在二樓,低頭看著何辜,目光帶著深深的無奈。
張含珠見張道士滿身是傷,抱著他臉色發白,哭都哭不出來,隻是看著我:“謝謝你,龍靈。”
我朝她笑了笑,朝一邊的阿問道:“張道士肯定是被蠱術控製了,你們看一下,想辦法幫忙解了吧。”
那對夫妻能這麼爽快的放張道士過岸來,肯定是準備用張道士抓我過去的。
他們倒是算得準,三個計劃,要不就是我牽牛送回去,他們拉我。
然後就是張道士,最後才是那漫天的牛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