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沒有發現,隻是又掏出一隻什麼鱷魚口服液喝,說是可以防肺病。
跟他相處得越久,我鎖骨處的鱗紋就越痛。
這鱗紋是蛇棺一口咬出來的,每次靠近那仿造的邪棺,都會痛。
而且錢酒鬼這樣子確實也怪,我等他喝完口服液,這才試著道:“您老最近有沒有碰到怪事啊?”
“我每天都去開會,然後回來做飯午睡,哪有怪事碰到。你碰到的怪事才多呢......”錢酒鬼瞪了我一眼。
然後又掏出那個藥盒,還掏出一個本子,對著時間,嘴裡低喃道:“隔半個小時吃一樣,剛才吃了鈣片,隔二十分鐘就能吃輔酶Q10......”
我瞥了一眼,那本子列得整整齊齊,從早上五點半起床開始吃三樣什麼清血管的。
然後一整天裡,每隔半個小時吃什麼,一直到晚上十點睡覺,一天三十多種保健品。
而且有的一天要吃三次,也就是說,錢酒鬼一天得吃九十幾次藥。
他好像完全不在意我和肖星燁在場,算了一會,就去櫃子裡拿藥。
所有的櫃子裡,整整齊齊的擺著藥瓶,他還數著粒,將藥盒裡吃完的補回去。
肖星燁推了我一把:“這是什麼情況?”
我也搖了搖頭,朝他輕聲道:“邪棺。”
肖星燁詫異的扭頭看著我:“在哪?”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在哪,可錢酒鬼絕對與一具邪棺有關。
要不然他不會成為活屍,也不會這樣,不知道死了多久,還這樣“栩栩如生”。
我鎖骨痛得越發的厲害,隻得朝肖星燁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將錢酒鬼帶回秦米婆那裡。
可無論肖星燁怎麼哄,錢酒鬼都不肯去。
後來我想了想:“我師父年紀大了,有肺結核,我就想給她買點保健品什麼的,可她不信,勸不動,您幫我去勸勸?”
“哎,肺結核就喝我剛才晚的鱷魚口服液好啊,有人肺癌晚期,都喝好了。”錢酒鬼立馬來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