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泉水,我想著將李伯送的酒給墨修先喝了一碗。
墨修似乎連身體都撐不起來,伸手想接過酒碗,可好像連手都抬不起來。
“喂......”阿寶見狀,拉了拉我的褲腳:“喂。”
墨修聽著,臉色好像有點發紅,看了阿寶一眼,然後雙眼發沉的看著我。
修長的睫毛眨了眨,又看了看我端著的酒碗。
配上他那張臉,明明沒開口,卻還比開口要求的殺傷力更大。
我隻得伸手,將墨修扶起來,端著酒碗喂到他嘴邊。
墨修這才輕輕的抿了一口,明顯他沒有喝過酒,嗆得不停的咳。
阿寶還脫了鞋子爬上來,擠在墨修身邊,眼巴巴的看著酒:“吃,吃......”
“你不能喝。”我將酒碗又朝墨修送了送:“多喝兩口吧。”
他又喝了兩口,朝我搖了搖頭:“太嗆。”
我也沒喝過,但這酒聞著就嗆,見他似乎臉色好點了,這才扶著他躺下,讓阿寶看著他,將酒碗端出去。
等再進來的時候,阿寶躺在墨修身邊,嗬嗬的低笑,似乎很開心。
墨修扭頭看著我,似乎不好意思:“等我好點了,我就走。”
他這是急著撇開關係?還是不想麻煩我?
或者說不想讓我看到他這樣脆弱的樣子?
我看著他慘白的臉,想著以往他那威風的樣子,心頭微微發酸。
隻得沉聲道:“這是秦米婆家,你想住就住。”
不過我鎖骨依舊在隱隱的痛,我在一邊鏡子上看了看,就見那個鱗紋似乎一直在動,在那破鏡子上,根本就看不清。
“看我的吧。”墨修在床上,幽幽的道:“我鎖骨上的鱗紋也有感應。”
“確定是邪棺嗎?”我想想也是,就算拍照片,也沒有看實物清楚。
轉身走過去,就見墨修一手壓著在旁邊亂滾的阿寶,一手修長的手指捏著衣襟,似乎有氣無力,緩慢的將衣襟扯開。
本來隻是很正常的一個動作,可墨修這會做起來,居然有幾分不一樣的風味......
我看著低咳了一聲,墨修好像重重的呼了口氣,這才一把扯開衣襟,頭還朝旁邊偏了偏:“你看吧。”